【忧国莫福/abo】“垂死”的侦探（2）
预警：abo，mpreg，详细见1
全年龄向，这一集挺多路易斯的小心思，可惜我不懂他到底会有什么小心思，就随便写了些，路吹别打我。
这集涉及轻微艾福和华福，极其轻微
同样没有抓虫的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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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莫里亚蒂宅邸。
路易斯又做了威廉喜欢吃的鱼肉派，莫兰怨声载道，餐厅里洋溢着轻松愉快的氛围，只有阿尔伯特和弗莱德脸色沉重。大家纷纷落座，路易斯特意给阿尔伯特盛了最大的一块派，可惜大哥实在没有胃口。
阿尔伯特心不在焉地拿起叉子拨弄着那条死不瞑目的鱼，想着如果福尔摩斯长官知道了那个人是威廉的话，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或许跟这条鱼没什么两样吧。听说，长官为了护短做过不少过分的事。更何况是…
但转念一想，也不一定是威廉啊。报纸上的那篇报道出自于匿名人士，很有可能是不实信息。福尔摩斯长官总不觉得是自己泄密吧，这点最基本的信任应该还是有的。这么想着，阿尔伯特抬起头，目光落在坐在自己右手边的威廉身上，心道：也不知道威廉看没看过今天的报纸。
晚饭用到一半，阿尔伯特再也没心情吃下去。他放下了刀叉，轻咳一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威廉似乎刚才在与邦德、莫兰说笑，这时也严肃了下来，回头看着他。
阿尔伯特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著名私人侦探夏洛克是Omega这事不是秘密，大半个苏格兰场都知道，但没人在意，夏洛克本人更是不在意。但这件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夏洛克总不会还不在意吧。
阿尔伯特求助性地扫了一眼弗莱德，可那少年却在埋头吃饭，从来没有这么专注于食物过。他只好开口说道：“今天福尔摩斯长官交给我一个任务…私人任务，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以提供一些线索，毕竟这次的任务事关我们熟悉的对象。”
威廉听完后笑着回答：“是有关那位侦探的事吗？”
阿尔伯特愣了一下点点头，问道：“是的，威尔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怎么？威廉已经看过报纸了吗？那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镇定自若。
威廉看起来有些疑惑。“什么事？只是他前几天来达勒姆大学找我了，我猜也是他了。”
阿尔伯特先松了口气，紧接着又紧张起来，那个侦探没事为什么要拜访这里，更何况威廉似乎也没有说自己在那里任教。于是，阿尔伯特只好把今天下午接到任务的事复述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大概是福尔摩斯先生似乎怀孕了，而福尔摩斯长官要求我找出来这件事里的另一个人。”说完以后，阿尔伯特都觉得绷不住了，面前的各位更是面面相觑，只有威廉依旧笑得毫无破绽。
餐桌前一时无人说话，连平日最爱插嘴的莫兰都沉默地狼吞虎咽盘子上的鱼肉派，路易斯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尴尬，雷恩菲尔德先生也没有发表什么现在的O真是不讲礼仪之类的评价。
邦德低着头，好歹之前和夏洛克不仅有一面之交，还一起住过一段时间，这里面和夏洛克最熟的人应该是他。他也确实是Alpha，阿尔伯特这么问是不是在怀疑自己？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咀嚼的声音和莫兰上校被鱼刺扎到后的咒骂声。
终于，邦德再也忍不住了。我绝对不能辜负大家对我的信任，他心里想到，突然站了起来，抬头看向阿尔伯特，声音低沉而又肯定。
“不是我。”三个字艰难地从他牙缝里挤出来。
“哈哈哈…”还没等阿尔伯特回应，坐在邦德旁边的威廉便笑出了声。大家都很少看到他笑得这么开心，也觉得奇怪，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
阿尔伯特赶紧补充：“我知道不是你，詹姆斯。不过，之前你还没加入组织之前不是与福尔摩斯有过接触吗？他周围还有其他可疑对象吗？已知不是华生医生，不然他哥哥也不会来找MI6解决问题。”
邦德此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原来阿尔伯特怀疑的不是他，那自己刚才那句话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此时听到阿尔伯特追问，赶紧回答：“可疑对象？福尔摩斯的交际圈似乎很简单，除了华生医生就是房东，不然就是苏格兰场的人。但如果是苏格兰场的人，他的兄长可能会自行处理。”
阿尔伯特听完以后点了点头，威廉这个反应实在是无法让人不怀疑。听路易斯说，威廉最近似乎经常去伦敦，不知道处理什么事务，难道报纸上的嫁进莫里亚蒂庄园是真的吗？
威廉倒是一副分心无愧的样子，现在他止了笑意，夸赞了几句邦德给尴尬的邦德打了个圆场。阿尔伯特也不好在所有人，特别是路易斯（最小的莫里亚蒂现在依旧一副愤慨的样子）面前询问，只好作罢。
但阿尔伯特没有放弃，于是当天深夜，他把威廉找到书房里，想要追问几句。
威廉的神情依旧轻松。“阿尔伯特哥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这样一来，阿尔伯特心里更没了把握，这种事情威尔应该不会和自己隐瞒的吧？况且犯罪卿的计划还在实施中，组织里的人都有死志，特别是威尔。这种时候怎么会和那个侦探走得太近？
阿尔伯特犹豫着试探道：“今天晚餐时我说的事，威尔，你怎么想？”
威廉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到了半杯酒，摇晃着酒杯目光随着那深色的液体转。
“当然是恭喜福尔摩斯家族未来人丁兴旺？”
阿尔伯特皱起眉，都到这个时候威尔怎么还喜欢开玩笑。“所以你真的不知道我要找的那个人是谁？”
这次威廉抬起头了，直视着大哥脸上的紧张神色，露出一个微笑。他说道：“这种事，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不是吗，阿尔伯特哥哥？”说完，他便拿着酒杯走了，留下阿尔伯特自己坐在书房，思考“如果自己的弟弟和上司的弟弟搞出人命怎么办”，与“三天以后该不该去MI6总部上班”。
次日清晨，威廉在去大学前特意把路易斯拉到厨房，递给路易斯了一盒糕点。路易斯一脸不解，问道：“哥哥，这是送给我的吗？”
威廉摇摇头，说道：“路易斯，能不能帮我去贝克街送趟东西？”
愤怒，诧异，和一丝嫉妒从路易斯的脸上滑过，但他还是接过了那盒糕点，向哥哥保证：“我会去的，带着莫兰上校。”
威廉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他知道弟弟心思细腻，并且看不惯夏洛克，可是自己今天还有讲座，实在没办法亲自去。而且路易斯也是Omega，应该不会让孕期的夏洛克太过警惕。想了想，威廉又补充道：“这些糕点应该比较合孕期Omega的胃口，没有很油腻，还可以缓解孕吐。”说完，他便拿上外套出门了，留下路易斯在原地气得脸都红了。
路易斯虽然生气，但还是把盒子装好，不想要独自面对所以拉着莫兰和他一起去伦敦。一路上路易斯都默默不语，心里两股势力天人交战：一方面他实在看不惯那个侦探，从第一眼就看不惯；但另一方面，一想到可能真的会有小侄子小侄女，他又心软了。如果这事真的和威廉哥哥没有关系，那么威廉为什么要让自己去送礼物？
莫兰看路易斯沉默不语，也不好搭话，本来以为可以去城市里逛逛，结果还要去贝克街见一个时常给计划增加难度的对手，更是不悦，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同时，贝克街二楼。
“真的不是我，哈德森太太，你应该相信我。”约翰抱着胳膊坐在房东小姐的对面，重复着说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话，“我和夏洛克只是工作伙伴和不住在一间房间的室友的关系，仅此而已。”
哈德森太太一脸怀疑，但暂时找不出证据，于是手里挥舞起那张报纸，喊道：“难道你要我相信这里的说法吗？什么…莫里亚蒂教授？这个名字听着就怪。才二十几岁就能当上教授？这样的贵族子弟夏洛克怎么会看得上？”
夹在两人中间的夏洛克眼下带着大大的黑眼圈，一脸疲相，显然没有睡好。突然，他从桌前跳起来冲进盥洗室抱着水盆一阵干呕，这才打断了哈德森太太和约翰的争论。
桌边的两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目光，哈德森太太拿起桌子上成堆的香烟和“药品”抱走了，约翰则拿了杯水进来，蹲在侦探身边。
夏洛克吐得眼圈都红了，但依旧恶狠狠地瞪着约翰，有气无力地说：“留一半！我保证这段时间不用。”
“不行，夏洛克。你答应我了。”约翰丝毫不畏惧对方软硬兼施的伎俩，“来，把这杯水喝了。”
夏洛克拿过水一口灌掉，站起身洗了洗脸。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
夏洛克看都没看，提高了点声音说道：“今天我休息，没有预约的客户不接待。”
安静了一阵子，门口传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福尔摩斯先生，我今天是代兄长，也就是莫里亚蒂教授来的。”
夏洛克立刻精神了不少，用毛巾擦了擦脸，也不顾身上穿着睡衣睡袍就走出去迎接。
来人与威廉有五六分相像，肯定是威廉的弟弟路易斯。路易斯身后还跟着一个看上去挺阴郁的高个男子，在门口便止步了，即使隔得不近，夏洛克还是能闻出对方是一个Alpha，估计为了礼貌就不进来了。
夏洛克在刚被翻过的房间（哈德森太太和华生医生在搜查他的秘密香烟）中灵巧地穿梭着走到门前，看着路易斯手里的盒子更是欣喜，客套两句便接了过来。约翰招呼来人落座，还泡了一壶茶招待。
夏洛克半蹲半坐在他最喜欢的椅子上，拆开盒子吃起里面的糕点。
路易斯表面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心里却是五味杂陈，特别是看着面前这个脸色不好的人单薄的睡衣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心情复杂。本来他对夏洛克的好恶很简单，夏洛克怀疑威廉哥哥是犯罪卿，一次次危及到计划，当然是讨厌。可是后来几次见面，夏洛克似乎也不是那种完全遵纪守法的警察形象，相反，很多时候他和威廉的理想相似得可怕。而现在，路易斯端着茶看着对面这个吃得怡然自得糕点掉得满身是渣的人，一反平日在犯罪现场那副冷酷严肃的模样，竟然很难像一开始那样去恨他。
坐了一阵，路易斯和莫兰便告辞走了。夏洛克似乎心情大好，虽然没有送到楼下但至少把他们送到门口了。告别时还说改日要去莫里亚蒂宅邸吃晚饭，到时候再好好聊。路易斯心里一凉，难道他真的要来逼婚吗？
这个可怕的念头占据着他的所有注意力以至于在他乘马车离开时，都没有注意到埋伏在街道另一头的小报记者。
当日晚间，阿尔伯特正在伦敦的办公室里愁眉苦脸，弗莱德又拿来了一份晚报，上面赫然画着路易斯和莫兰的模样，下面标题字极其夸张：著名独身主义侦探疑似与年轻贵族教授签订婚约，其弟今日携订婚戒指拜访，有图有真相！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