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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朱/Tycutio】Tycutio with la mort and der tod 三人搞事情

很久很久以前抓了两个朋友写开头和结尾,因为这开头和结尾写的太不一样了所以之前一直消极怠工今天终于写完了。

开头三分之一是我亲爱的大师 @杂物堆放地 

结尾三分之一是我亲爱的饼 @荼羅 

这两个家伙简直搞事情

出现并只能出现的人物是:Tybalt Mercutio La mort Der tod

好吧我规定这几个人物也很搞事情,我错了我错了,但是他们发刀片我也没办法了


开头————————————————————————————

人类会给一朵花一千个名字,会给遥远过去一千种传说与一千个历史;曾经诸神行走大地,年轻的土地上行走的更年轻的神灵,于是人类恐惧着,颤抖着低服——不过他们又注定是躁动不安的,他们渴求神性又鄙夷不同,用一个上帝杀死诸神,又用圣经杀死上帝;于是这样他们走着,行在一个无神的年代,却又不得不服从一位他们永远无法战胜的敌人。
一朵花会有一千个名字,而那不可战胜的敌人拥有的更多——就让我们先暂且称之“他”。
他是瘟疫下的阴影,唯有他能用冰冷手指带走热病的温度;他是战场中灵巧的幽灵,行走在交战双方一视同仁的合上尚来不及闭起的双眼;他是温暖床边的难以觉察的吻,他是黑暗后巷染血的不甘,他是一柄剑,一把匕首,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抚慰。
他是死亡;他从亘古而来,他带走年轻的诸神,他带走上帝,他带走每一曾鲜活搏动的心跳。有人称他为Der tod,一些叫他La mort,又有些叫他A Halàl。
他们说他是一个惨白的女人,兽性和危险写满每一线条,对人类不解而嘲讽;他们说他是一个黑色的男人,柔软的金发下是英俊的非人面庞——而更多的,他们说他是另一生物,他们说他介于男性与女性之间,他是混乱也是平静,苍白的皮肤泛着几近蓝色的光芒,最后的亲吻是带走一切的冰冷。
他是孩子,他是老人,他是没有形体的风,他是黑猫金色双眼中竖状的瞳孔——他是死亡本身。
他曾见过王朝覆灭战争打响,他曾见过野蛮人肮脏v的双手毁灭精妙殿堂,那些称之为艺术的小东西在火中是如此脆弱。这位不可战胜的敌人从未失手,从未犹豫,要说完他的故事需要到这个世界毁灭后又一天,不过即便那时他的故事也依旧继续;所以这里,让我们看向另一故事,一个关乎两个男孩的故事。

Mercutio,稀奇古怪,疯疯癫癫,走在疯狂与现实的边界,借着仙子的羽翼高高飞起。在年轻的黄金时代,有些人会说他是被某位神灵亲吻,注定活在两个世界;而到了诸神泯灭的现在,他只是被称之为“古怪”。
年轻的Mercutio有一个比他更为年轻的弟弟Valentine;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们被匆匆送来,明显不习惯的新衣包裹下两个孩子都像是被捏着脖颈提起来的小猫,年长的那个抱着年幼的,过大的浅色眼睛不安的扫视周围。
这是Mercutio和Valentine进入维罗纳的第一天。
所有的小猫都会长大,就像所有的孩子都会走入少年的时代——除了那些死去的。Mercutio本应该除外,他本不应该出现在那个维罗纳的早上,用鹰的爪子和猫的眼抱着他的幼弟——而事情却又这么发生了。
现在改姓为Escalus的Mercutio应该在他尚未见过第七个夏日之时就随着逼人寒意和亲王妹妹一同进入阴暗墓穴,在那里和着他祖先的尸骨一同腐烂,让蠕虫在他柔软的皮肤上滋养,那些避光的生物会吞食完他小小身躯的一切直至生命下一个循环的开始。
他推开了死亡。
这不该发生——没人能看见死亡,更没人能触及死亡;最为敏锐的人也只能总突来的寒意中推测死亡的降临——没人该看见他。
意外总是会发生,这位不可战胜的敌人在他古老存在的无数时光中从未真正感受到触碰,于是他离开了,几乎是惊惶而不知所措——他从未真正感到暖意,那只小小的手上带来的温度几乎灼伤了他。
Mercutio只从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离去的黑影;他从未提起过这件事。
现在,十七岁的Mercutio年轻而健康,那夜离开的黑影已被他抛之脑后,称其为高烧的幻梦,没有任何意义。
他大笑着,用舌头刺伤,用剑撩拨他最憎恶的敌人Tybalt,言语就是剑的衍生,或者说剑就是舌头的替代,所以在一场场染着汗液和少许血腥的决斗中,他总是侧头用头发隔开围观的视线,暧昧舔过Tybalt的下巴。
“今天晚上,老地方。” 

 

 中间————————————————————————————

那地方之所被称为“老地方”是有原因的。一处城市花园的喷泉,离最近的酒馆不过几步之遥,距离全维罗纳技术不错的医生的住所也不算远,道路平坦又没有遮挡月光的火炬,人烟稀少。

Mercutio坐在喷泉边等待着,夜晚的冷风让他瑟缩了一下,让他想起童年模糊不清的梦或记忆中的寒意。

也许是因为这座城市吞噬了太多生命,夜晚总是让人胆寒,仿佛在夜间,抬起头的人们能看到死神的蛛丝从天上垂落,布满街道。但这可吓不住猫王子。

Tybalt本不想来的,但今日当他嫌恶地抬起手背擦了擦下巴后,那句话仿佛印入他的脑内,无法遗忘。Mercutio总有办法惹怒他,或是引起他的注意。

一路上,他幻想着无声地潜入,用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不需要几分钟,就能将这恼人鬼的生命挤尽,没有人会知道是他下手的。

他熟练地翻过凯普莱特的围墙时,却已经在猜测Mercutio会不会从亲王的酒窖里偷来一瓶佳酿。他有太多太多想要暂时忘却放下的事了。

他在喷泉边停下脚步,月光昏暗,泉水的颜色浓稠阴暗,仿佛汩汩血浆喷溅而出。那人坐在泉水的另一边,光线暗淡,就连他身上的闪烁的紫色也不再明显。

他看着那人轻盈地站起身,跳过水面将他拉进一个疯狂带着酒精的苦涩和微甜的吻中,而他每一次都沉迷其中。不管是用刀剑刺伤,用言语羞辱,或是用亲吻嘲讽,用触碰灼烧,他都无法摆脱。

Mercutio的嘴停不下来,当他们终于分开,喘着气平复呼吸时,他又讲起了那些梦,用着连罗密欧也会为此赞叹的诗句。他说的极少有关维罗纳。

当他喋喋不休,声音如星光般模糊不清,黑色的卷发散落在面前遮挡着Tybalt的目光时,Tybalt总有一种要失去他的感觉。多荒诞啊,Tybalt从未拥有他,一秒也没有。他像打猎时碰上的戏弄猎人的狐狸,又像清晨脆弱的飞鸟,在人合拢手指最后一秒展翅飞走,只留下一片羽毛。而Tybalt就像那个小心翼翼捧着他的人,倒不是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可以被形容为温柔的东西,只是Tybalt总觉得如果自己夺取他的自由,便会用力过重碾死他。

“Hey,My prince of cats,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听?”

Tybalt猛地抬起头,看着对方在月光下苍白的面孔。

“我刚才说,如果现在这一切,不管是家族间的世仇,还是我们间的私人恩怨都只不过是舞台上博人眼球的荒唐情节,那我们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从没想过。”Tybalt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就想想看。”

 

Tybalt又剑指着Mercutio的喉结,目光中凝聚着怒火。“别啰嗦,我是来找Romeo的,他心里清楚为什么!”

Mercutio的表情扭曲着,很努力地憋笑,最后还是忍不住扶着Tybalt的剑笑得前仰后合。

Tybalt皱起眉头放下剑:“别笑了,你他妈记住台词了没有?你应该嘲讽地笑,然后说‘Tybalt,Tybalt,你真是疯了…’”

Mercutio依旧笑得喘不上气,勉强说道:“哦你生气的时候真像只…像只炸毛的小猫!”

Tybalt扶着额头:“我知道你记得的,我们再来一次。”

 

 

 结尾————————————————————————————

Tybalt的长剑又一次架在Mercutio白皙的脖子上,而Mercutio又一次朝他的情人翻起白眼。

  客厅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已经接近凌晨,音箱里放着音质堪忧的乐曲,那是Mercutio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旧CD。

  “Mercutio,你到底还需要多久才能把这几个动作记到你的脑子里?你到底是怎么从戏剧学校里毕业的?”Tybalt把剑扔在地板上,走去餐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现在怀疑你没有脑子这种东西。”

Mercutio也扔掉手里的剑,叉开腿瘫在沙发上,“闭嘴吧我的猫王子,正是你眼前这个没脑子的Mercutio愿意和你上床,”一个微妙的停顿过后,Mercutio盯着男人饱满的胸肌,又补充上半句,“还不止一次。”

Tybalt做了两个深呼吸才忍住把水杯扔到情人脸上的冲动。

  “陪我出去走走吧,家里太闷了。我讨厌夏天。”Mercutio跳起来,扔给Tybalt一件上衣就自顾自的往门外走。

“咔——嗒”

  指针指向数字12,他们的老朋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黑暗里,顺便带来一丝不属于人世的冰冷气息。Mercutio感觉到了温度的微妙变化,不着痕迹地向阴影里看过去。

  噢,他们来得真快。高一点的是Der Tod,旁边矮一点的应该是La Mort。平日里噩梦的窃窃私语终于清晰起来。

  “猫王子,记得带上钥匙。”

  DerTod注意到同样隐藏在阴影里的La Mort,他并不想与这位同行搭话,但更不想被认为有失礼数。Der Tod抬手整理一下衣襟,向那位女士行礼。

  “您好,我们又见面了。”

  LaMort没有理他,也许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也许只有半分钟左右。

  “他能看见我们,”她抬起下颌冲着Mercutio的方向示意,“您明白的吧。”

  DerTod没有回答,在沉默中跟上Tybalt,La Mort紧随其后。

  夏天的夜晚连风都是热的。蝉鸣夹杂在汽车的噪声里,像昏黄的路灯一样惹人心烦。

  “Tybalt,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少见的严肃语气。Tybalt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但他没问,只是拉着情人停下来,盯着那双黄绿色的漂亮眼睛等待下文。Tybalt很喜欢Mercutio的眼睛,那里总是闪着不安分的光芒。

Mercutio还在犹豫该如何开口,这很反常。Tybalt干脆凑近一些,鼻尖贴着鼻尖,眼睛盯着眼睛,从细小的光斑到虹膜的纹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心里爬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仿佛下一秒他就再也看不到Mercutio了。

  LaMort挽着Der Tod的手臂,一步一步接近这对情侣。阴影渐长。

  “Sweetie,我梦见我死了,但这不只是个梦,”Mercutio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是命运,逃不掉的命运。”

  没等Tybalt有任何回应,Mercutio就大笑着跑开。

  “瞧你那表情,我的猫王子!我吓到你了!”

Tybalt很想嘲笑情人的幼稚,这个想法在他看见Mercutio跑进车流的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DerTod从背后蒙住Mercutio的双眼,La Mort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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